七年冤狱 长春教师马艳芳九死一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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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马艳芳,原长春市一名中学教师,因修炼法轮功曾遭中共数次迫害。二零一一年八月,她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,二零一八年七月底冤狱满后出狱。

以下是马艳芳女士自述被关在看守所、吉林省女子监狱中九死一生的经历。

我是马艳芳,是长春市一名中学教师,过去因为有病无法医治,炼了法轮功,不长时间病就好了。一九九九年七月,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,到现在已二十年了。在这二十年里,我和我的家人亲人遭受了无数的痛苦冤屈,下面写出我的部份经历,让人们看看邪党是怎样迫害善良好人的。

一、“名誉上搞臭,经济上截断”

二零零二年三月,长春法轮功学员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片,不到十天,长春就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法轮功学员,我也没有幸免,后被非法劳教一年。由于自己身体原因,再加上亲人托关系,走后门,我在看守所关了三十七天被买了出来,出来后才知道他们把我前半生挣的准备买房的钱,都贿赂了公安人员。出来那天,办案人员还让我向长春市公安局交两千元,不知干什么用,至今未还。这还不算。

我从被绑架那天起,我的工资就全部被学校扣发,而且不允许我上班。二零零七年初,长春市二道区教育局、人社局为了要我们的教师编制,安排他们的三亲六故,非法开除我们的公职,邪党就这样执法犯法,把法轮功修炼者的名誉搞臭了,又在经济上截断。尽管如此,邪恶的魔掌一直没有停止。

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这天,我因为邮了几封信,长春市公安局610办公室的高朋、潘高峰跟踪到我家的楼道里将我绑架。之后,他们还叫来了吉林街派出所的警察来抄我的家,他们没有出示搜查证,就跟流氓土匪一样,抄走了我的电脑、打印机、手机等价值上万元的私人物品,之后把我送到长春第三看守所非法关押。

在看守所,我绝食绝水反迫害,看守所就每天给我插鼻管灌一次食,灌几针管子奶粉,还不够一个婴儿吃的,我要不炼法轮功早就饿死了。要知道插鼻管是最惨无人道的行为,都是医院抢救病人时使用的办法,而用在了法轮功学员身上。他们经常把我的食道插坏,鼻口出血,还在给我灌的食物中下毒,每次灌完食我都肚子剧痛,回到号里就赶紧上厕所,便出的都是脓血。后来我就不让他们给我灌奶粉了,他们就给我灌玉米面糊了。每天还给我打吊瓶补水,注入六小瓶浓度最高的盐水,不长时间我的血管就被打硬了。

酷刑演示:野蛮灌食(绘画)

有一次,我不想打了,就把针拔了,狱警刘颖拿针就在我的手背上乱扎,扎完后我的手就成了开花馒头。我绝食了四十多天。就在我停止绝食的前两天,刘颖把我提出去灌食,这次她没有把我带到医务室,而是带到一个小药房里,那里没有人。她亲自给我喂食,很干的大半碗玉米面糊她都喂我吃了,吃完后我就中毒了。血压一下升高,心难受,脑袋迷糊不好使,发木,浑身无力疼痛,不敢睁眼睛,看不清东西,睁开眼睛就有要晕过去的感觉,从此我就起不来床了。

绝食的一个多月我的身体都很好,但自从她给我下毒以后,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,后来的几个月基本是躺在铺板上度过的,后来送到监狱也没好。

二、“打死算白打死”

这还不算,最残忍的是,狱警刘颖和一帮警察群殴打我。那是在我绝食二十天左右,刘颖把我双手戴着铐子提到一个没有监控的仓库里,就开始打我,她刚一动手,一下就来了好几个警察,有韩佳彤、赵姝、徐晶等,她们一起向我开攻,不一会我就遍体鳞伤了。

刘颖还把我的头发拽下一大团,头皮差点被拽掉;还用皮鞋跟踩我的右脚背,在上边拧,骨头差点拧碎,后来脚肿的不敢走路,她们正打的起劲时,刘英九所长来了,她看到徐晶等人胳膊上划坏了,就心痛的说:“你们怎么搞的都挂彩了?”那是她们打我时被我戴的手铐划坏的,这时我给她看伤,她也不看,显然她们是预谋好的。打完后把我送回号里,我已经哭抽了,号里的人都看见了,警察也不管。

她们用各种手段迫害我,还在我的账里扣钱,说是给我灌食的费用,其实,在看守所里打针,吃药都是不花钱的,她们就是用这种形式贪污我的钱。

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,高朋、潘高峰把我的案子送到长春市中级法院,中法调查后没有立案,因为宪法明文规定,公民有通信自由的权利,就把案子退回去。高、潘仍贼心不死,他们又把我的案子送到二道区法院,审判长闫洪义,目无国法,滥用职权,把我非法判了七年重刑押入大牢。

开庭时,没有通知我的家人亲人,早上五点多他们动用了十辆警车和全副武装的警察,如临大敌一样,对我这个手无寸铁,戴着手铐脚镣的,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、弱女子,大动干戈,前边有警车开路,后边有警车严防,好象怕有人劫法场一样把我拉到法院。开庭时,后边坐了很多着装的警察,庭上没有律师,没有辩护,只有他们在念,念他们给我编造出来的谎言,开完庭还不到八点。他们是偷偷的干着鬼事。

就这样,我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,进了狱中狱。

中共体罚示意图:长时间罚坐

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,我被非法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(教育监区),这是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的黑窝。每天早晨五点起床,坐在小塑料凳子上,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,不让坐小垫,时间长了臀部硌烂了。由于我身体不好,刚去不几天就昏死在地上,小便失禁,新发的棉裤都被尿湿,原因是包夹不让上厕所。每天邪悟者领我看,“天安门自焚”光碟,我提出好多疑点,她们解释不了,就说我拉横车,她们到队长那告状,队长把我调到三楼严管队。那里非常吓人,每个屋只有三个人,两个包夹和一个法轮功学员,没有监控,窗户用报纸糊上,门玻璃用白布遮着。包夹在号里怎么给法轮功学员上刑——上大挂、小燕飞、锁地环等,谁也不知道,每个床柱子的地砖上,都有一米大的半圆,已经没有地砖的颜色,上面都是横七竖八的划痕,就是给法轮功锁地环留下的划痕。在这恐怖的地方,有多少法轮功学员不转化,被迫害的致死、致疯、致病、致残,我在那里熬了六个月,遭了无数的罪,真是刻骨铭心。

二零一二年十一月,我被搬到了新监狱,被分到六大队出工做服装。当时我身体非常不好,又得了卵巢囊肿,长到15.8时才做的手术,手术后十天就出工,每天吃白菜萝卜土豆子,由于严重缺乏营养,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,每天出工要用人扶着,到车间就得挺着干活,人也瘦成了皮包骨。

在车间干了一年多,队长说我思想有问题,就把我调回教育监区严管,回来后由于血压高不吃药,不写思想汇报,狱警对我进行严管: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坐小塑料凳子,一直到晚十点睡觉,在屋里由包夹看着,干什么都得向包夹报告,比如上厕所、洗漱等,得说报告词,得说我是罪犯,包夹同意了才能去,我不说,包夹就来打我,狱警张莹,队长沙莉将我铐在床柱子上,铐了好几天,最后坐出了痔疮才解开铐子。

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一日,队长倪笑虹、沙莉指使包夹张帆、赵飞、张树新打我,把我打的遍体鳞伤,下门牙被打掉两颗。后经过多方努力,近半年的时间才给以解决。在那里,法轮功学员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。还不让出屋,不让说话,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包夹看管着。

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,我被上了死人抻床,原因是前几天,有一同修上课时盘腿坐在地下,在腿上写东西,队长倪笑虹拿铐子到411号去铐法轮功学员,当她路过408我们监舍时,看见同修盘腿,就来铐同修,我就去阻止,结果就把我铐在床柱子上,又把同修铐在床柱子上,把黄敬茹、于翠兰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铐在床柱子上,手铐都不够用了。

中共体罚示意图:铐在床柱子上

铐上后,三天不给我们开铐子上厕所,后来得知,队长不让开,这真是让吃不让拉,我就推床去按报警器,想让警察给开铐子上厕所,报警器是虚设的,我就往回推床,包夹刘国兰在床对面,我往前一推,她就倒地装死、想讹我,她这一躺,三个值班狱警全来了,把刘送医院,结果啥事没有。狱警回来后就骗我说:今晚魏监狱长值班,要找我了解一下情况,我一听正好有好多话要说。结果把我骗到一楼109号上刑,这个号没人住,也没有监控,狱警指着一个空床板子让我躺下,我说要上厕所,已经三天没上厕所了,她不让,我刚躺下,她们就把我左脚铐在床尾的栏杆上,右手铐在了床头的栏杆上边,我的整个胳膊就被抻起来了。那一夜我是论秒过的,胳膊被抻的撕心裂肺的痛,半夜里实在憋不住了,就把屎便在了床板上,第二天解开铐子,我整个胳膊手全肿了。

从那以后,我就被严管,每天二十四个小时被铐在床柱子上。

严管时屋里只有三个人,两个包夹和我一个法轮功,铐了一个月,每天给我吃小号饭,就是用发霉的生虫子的玉米面做的发糕,一点切碎的大头菜放很多盐的咸菜,每天半杯水,天天就吃这东西,最后吃出了胃病,吐酸水,浑身无力,有中毒的感觉。并且停止接见,不许打电话,洗澡,停帐,不许理发,剪指甲,用针,不许出屋。这样过了四个多月才解除严管。

三、“肉体上消灭”——遭受下毒

在这期间的十月份,队长倪笑虹指使包夹刘英丽在我的饭里下毒。

一天,倪笑虹问我在哪个监舍,我听到后以为要给我调监舍,紧接着就把我们屋的监舍长刘英丽叫去。刘去后,就把药带回来了。她每天,每顿饭都在我的饭里、菜里、水里下毒。我牙不好,她就盛菜汤放上药倒在我的碗里,表示关心我的样子,还在我的水里下毒,我看到药后,和她说了几次,她也不承认。刚开始我以为是降压药也没太追究,我看到她给我下的药有黄色的、有白色的、有片剂的、有粉面的等。过了几天,她又在我晚上留的大米饭里下毒,因为早上是发糕,我吃不了。早上我吃完大米饭,就觉得天旋地转,心象有人往下拽的一样剧痛,眼睛也不好使,好象又要拉又要吐的感觉,六神无主,我随口说了一句,我怎么好象吃毒药了,说完就往厕所跑,到厕所也没拉出来也没吐出来,就觉得眼前发黑,好象一两秒内就要死过去,我就赶紧求师父救我。想完,我就往屋里跑,一头扎到床上就啥也不知道了。一上午怎么过的,我一点也不知道,一直到吃中午饭时,才被包夹叫醒。从那以后我的嘴唇就变黑了,就听包夹管我叫黑嘴唇。我感觉她这次给我下的是耗子药,“毒鼠强”。药性太强了。这就是邪党对法轮功学员实施“肉体上消灭”迫害政策的罪证。

指使者一看我没被药死,还让刘继续给我下毒,那是一个中午,配菜是糖拌柿子,我已经盛好了在屋里吃。刘把砸的不太碎的白色药粒子用柿子汤拌上,倒在我的碗里,我一看白花花的药粒子,端着碗就去找她,她不承认,我就跑出去找队长。刚跑出去几步就被她们拽回来。刚到屋,队长孙季声、狱警张莹拿着铐子就来了,不由分说就把我铐在了床柱子上,我让她看柿子上的药,她也不看,孙说:“你别跟我说这个”。她还理直气壮的说,今天给你戴戒惧的票子是我开的,你往外跑脱离互包等,一下子给我扣了好几条罪名。我一看这也太无赖了,当时我非常绝望,这样下去早晚得被她们害死。我就象疯了一样用头往墙上撞,往床柱子上撞,用脸往手铐上撞,到处撞,撞的哪都是包,右脸被撞起馒头大的包,一个多月才消下去。从此我又被“严管”了。后来我血压居高不下,就让我上医院,可是我被严管,要上医院得狱政批准,就这样狱政来人才知道我被下毒的事,才解除严管。

后来孙季声也遭了恶报。据说有一次她走路时摔了一跤,腿就骨折了,从此再也没有上班。真是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只是来早与来迟。在那黑窝里法轮功学员时时都在遭受迫害。只是封闭太严,驻监狱检察院也不知道,也不让法轮功学员出屋,很难把信息传出去,外界根本不知道。这就是人间地狱。

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遭受这样的迫害,可是他们连案卷都没有,网络公开却查不到法轮功学员的案子,人却在黑窝里被酷刑“转化”迫害,这就是邪党迫害好人的罪证。

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,已犯下“群体灭绝罪、酷刑罪,反人类罪”,等待它们的是正义的审判与天惩,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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